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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者1

  B站看完那位大胸的俄罗斯教官,动画vip,还有逃离塔科夫、地狱尖兵、终极名单的脑洞,是个单恋的悲伤故事。

  一些军事细节什么的都是自己胡诌的,勿较真。

  

  

  在战场上救下那几个亚裔对教官的小队来说完全是个意外,像是某天散步无意中在路边捡到一颗红宝石一样,算是个意外之喜。

  F洲匹配机制优秀,战乱不断,同样也是个发财的好地方。佣兵们靠着专业技术在这里赚的盆满钵满,如鱼得水。

  教官属于其中的佼佼者,他从精锐空降兵退伍,做了一段时间义工一样的个人基地战术教官,本来想过一段时间不用枕着枪睡觉的安生日子。然后有一天乐团找上了他,希望他继续为国出力,他的赫赫战功列在一张表格上,居然一眼看不完,才惊觉自己从军这么多年原来经历这么多事情。

  他要了三天的考虑时间,但是在第二天一早看完国际新闻之后,他就给负责人打电话表示同意了。

  在f洲的日子似乎跟在家没什么区别,除了环境动乱一些。教官的日常还是各种带新人,乐团对他这样经验丰富素质极高的老兵很看重,就像 他给自己的价值定位一样——经验丰富的老兵做教官比去推兵线更有价值,给各种武装势力训练人员也挺赚钱的。

  那天,他带领的小队刚帮某国训练完武装,紧接着政变就爆发了。

  左右任务完成了,教官带着自己的小队毫不犹豫的准备撤离,回乐团在f洲的总部。在撤到城市边缘地带时,他们听到路边一栋破房子里传出女性的尖叫和男性的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恐惧的吼声。

  教官打手势示意整个队伍贴墙停下,然后让队里一个菜鸟去看一下什么情况。他心里是有数的,估计是几个散兵土匪在劫财劫色,这种事情在动乱区太常见了,让人去侦查是锻炼菜鸟,也是一个老练军人的基本素养——情报是重中之重,在战场上不应当去没有了解的地方。

  一整天复杂城市街道的紧张行军让整个小队都很疲惫,复杂的城市是所有军人的噩梦,巷战cqb就是战争中的绞肉机,再老练的军人也可能会下一秒就会被新兵蛋子一枪放倒。教官刚从军时就被老兵教导过,cqb时听到枪声就赶紧贴墙卧倒或者赶紧跑,傻哔才会去对枪。

  菜鸟小心翼翼的去了,教官命令小队原地戒备等待侦查结果,他身后的伊万撞了他一下:“要不要去救了这几个家伙?”

  教官在无线电里“嗯?”了一声。

  伊万作为死党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开始给他讲解自己收集到的情报:“那几个人说的是g国语言,这里有一个稀土矿归g国的跨国公司开采,要是那些人里有个高层,那咱们就赚翻了。就算是普通工人,说不定也能借机接触高层,你说拿下稀土矿的安全防卫这一单咱们能分多少?”

  小队里其他人有些蠢蠢欲动,教官一个眼神就让他们安静了下来。他有点烦伊万这个大胡子的馊点子,钱够花就好,他更在乎与他一起出来的同伴们有没有安全的一起回去。

  大胡子继续喋喋不休:“你记得咱们当初做实战训练基地时候,我还开了个频道来着,你的g国粉丝们捐赠可是不少啊。每次收到捐赠的留言都是‘希望你们能吃点好吃的’,啧啧啧,真是群可爱的小家伙。”

  尘封的记忆突然跳出来扯头皮,教官想起那段戴着面罩被伊万拉着当看板郎招揽学员和投资的狰狞岁月,简直就是社恐地狱。

  尤其是在收到那两笔海外捐赠后,虽然那段时间基地的伙食质量直线上升,有好几次晚饭有管够的披萨和吃到爽的土豆烤鸡。但是大胡子看完手机后注视着他的胸口时脸上浮现出的意味深长的笑容,变得越发刁钻的打光和拍摄角度,还有特地切下来送到他面前的烤鸡腿都让他头皮发麻脊背冰凉,简直比在战场上被狙击手盯上了还可怕。

  他宁愿去cqb,自己一个人踢五十扇门清理房间也不想再被大胡子拍着肩膀说你可是我们的头牌,多吃一点要是瘦了我们会心疼的。

  干!这种话从一个大胡子壮男的嘴里说来真是太恶心了!他死都不要再听第二次!

  队里其他人虽然都盯着自己的戒备区,但是身上还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期待的气息。

  教官叹气,菜鸟侦查回来汇报情况,跟他预料的一样,两个没有一丁点战术素养的散兵土匪打劫没来得及撤走的外国人,菜鸟都摸过去看了一个来回了,屋里的人还在专心打劫,什么都没察觉到。

  行吧,看在披萨和土豆烤鸡的份上。

  教官轻轻说了一句“行动”。

  这绝对是他吃过的最贵的饭!

  整个小队不加大胡子八个人——你问为什么大胡子不算人头?因为他虽然跟着教官混过,饱受荼毒,但是胡子哥是个致力于成为战地记者的男人,战地记者只需要拍照就行——分成两个小队,一个队警戒,一个队突击。教官简短的给突击组开了个小会,中心思想就一句话:这次清房最大的难点就是屋里的人不能都弄死,要不然这么两个没受过训练的土匪一颗手雷就完事了。

  人质救援是反恐的事情,多年不干委实手生。最后定下的计划简单粗暴,进去从背后把那两个土匪毙了,其他人会不会被流弹伤到就看他们的运气了。

  事情比想象的要顺利,两个土匪被一块金表吸引了注意力。教官带队突入,两个点射放倒,然后派伊万去安抚交涉——谁让他是战地记者,外语是在场的人里最好的呢。

  事情坏在菜鸟身上,他在检查被击倒人员时忘了第一时间把地上的枪踢开,其中一个居然还有气,喷着血沫子从地上跳起来,嘴里骂骂咧咧喊着搂起ak就要射击。

  那几秒漫长的几乎停滞,然后一只修长的套在白衬衣的胳膊打破了停滞的僵局。

  刚才还在惊恐尖叫的女人冷静的从背后以一种冷酷又刁钻的手法拧断了匪徒的脖子。

  教官看到了一双漆黑的如同无机质玻璃一样的眼睛。之后的很多年,在梦里,他总是反反复复的看到那双眼睛,还有那双眼睛里自己的倒影。

  之后的事情,在教官的记忆里很模糊,他记不清细节,大脑好像自动屏蔽了很多东西。他问过伊万和其他队友,但是大家都闪烁其词。

  准确的说,只要是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大家都闪烁其词。

  他只记得她笑了一下,素白的脸上,血点子好像某种抽象的花。她用叹息一样语调的说:“wow,Mrs. Bear with blue eyes。”

  伊万偷偷的看愣在原地的好友,发现他露在面罩外面的耳朵红的仿佛能随时滴下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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